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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中往事】(第八回胡媚娘义遮家丑郑骚俏谑戏英雌)2018/7/2诗曰:“芳菲人间六月天,好女偏伴拙夫眠。瞽目月老知多少,愧煞古今老神仙!”

说的便是这天下的男人女人,配对成双,不如意者比比皆是。

如果是一个好男儿,大多不娶丑妻,若是一个好女子,嫁的好坏就凭天注定了。

为什么这么说?只因女人生的太好了,难免招蜂引蝶,其间坏人名节、蝇营狗苟之事不绝如缕。

本书女主人公胡玉芳难得走一次亲戚,便遇到了这么一桩事情来。

那是到西桥的第二天早上,玉芳母子起床恰遇着对面郑俏也开了房门,一露面便打趣道:“呦,小飞都这么大了,还和舅妈睡啊!”

玉芳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就粘我,总是一副小孩子样,可烦人了。”

闲话几句,梳洗一番,三人到早点铺子吃了早点。

吃完玉芳本待要走,郑俏偏留着不让,说话间柳月熘熘达达的走进来,一见面亲热的拉过玉芳的手,笑道:“舅妈,今天天这么好,我们出去逛逛吧”

玉芳道:“待会日头就毒了,上哪里逛啊?”

柳月道:“我们镇西边不是有一座庙吗?那里树木多,阴凉的很。今天又是逢集,咱们一路逛过去,烧了香再回来。”

郑俏也劝道:“那个庙不错的,香火可灵验了,舅妈不如也去求支签,让佛祖保佑小飞考个好学校。正好舅妈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中午咱们不上外头吃了,我买点菜在家里做。”

玉芳被劝的心动,便答应了,和小飞、柳月一道出去逛。

郑俏上农贸市场买菜做饭不提。

话分两头,却说胡守礼宿醉醒来,泡了杯浓茶一气灌了下去,顿觉身心舒泰。

想起昨天晚上和胡玉芳饮酒的场景,那玉芳本是个熟透的美人,一盅酒下肚后更是粉面微红,平添了三分娇媚的风情。

胡守礼虽是粗人,爱美之心却甚重,早就对这个内弟媳妇垂涎三尺,只是这么多年无缘接近,不想昨晚竟能对酌一番,也算意外之喜。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想到胡玉芳,胡守礼下腹处竟生出一股热气来,胯下之物蠢蠢欲动,看了看自家老太婆,却是提不起半分“性趣”,便交待了一声村里有事,径直往西桥街上来了。

他倒不指望能一亲芳泽,只是见面调笑几句,也就罢了。

胡守礼走到儿子媳妇家附近,远远的望见郑俏拎了一兜子菜品走进院门,高挑的身材窈窕,乳挺臀肥,虽然穿着大红的丝绵褂子,也掩不住那腰臀款摆的韵味。

胡守礼只觉得鸡巴一跳,瞬时昂扬而起,不禁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原来他也是多日未曾亲近女人了,儿子女儿都在家,父道尊严,总是要顾忌些影响的。

稍稍平复下胯间的丑态,胡守礼整了整衣服,咳嗽一声这才迈步进了儿媳家。

郑俏正蹲在厨房门口理菜,见胡守礼进来,顿时满脸寒霜:“你来干什么?”

胡守礼不悦说道:“咋的我就不能来?”

说着目光逡巡了一圈,故作威严道:“玉芳和小飞呢?还能一大早就走了吗?”

郑俏嗤笑道:“你少装模作样的!怎么的?看上她了?一大早就跑来了,狗发情了也没你跑的这么欢实!”

胡守礼有些尴尬,斥道;“你胡扯什么?怎么大清早说话疯疯癫癫的!”

说着话,竟涎起老脸,走到郑俏身后,伸手在那滚圆的美臀上掐了一把:“爸是看启明那小子不在家,怕你一个人寂寞,特来看看你!”

郑俏俏脸一沉,“啪”

的一巴掌搧开胡守礼作怪的手,怒道:“你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你当我是什么人?再敢动一下,要你老狗日的好看”

胡守礼肏郑俏也非一次两次了,岂会被她唬住,此刻见美人轻嗔薄怒的风情,顿时心痒难耐,忽地一把揽住郑俏腰背,左手一伸,抄起儿媳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便往房中走。

郑俏虽知公公是个老淫棍,却也想不到大白天的竟敢硬来,一时挣扎个不住,两只巴掌在胡守礼脸面上乱搧。

胡守礼不管不顾,走到小飞住的那间客房,将美儿媳往床上一扔,便扑了上去。

夏天床上只铺了一层凉席,郑俏被摔得七荤八素,待反应过来时,裤子已被褪到膝弯。

还待挣扎,胡守礼却不给她机会了,此人乃色中老手,从床上扯过一条男孩穿的样式的裤子,熟练的将郑俏两腿连同褪了一半的女装裤捆在一起,还打了个活结。

郑俏有点慌了,急声道:“我劝你今天别乱来,舅妈和小飞他们逛街去了,说回来就回来,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胡守礼好整以暇的脱光了衣服,挺着黝黑硕大的鸡巴立在床边,见郑俏慌张的模样不似作假,但此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喘着粗气道:“原来还有你这个小骚货害怕的时候?所以说你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你爸,哄你爸早早的射给你,就啥事也没有!要不然……”

郑俏气的打断道:“别废话了,要来赶紧的!”

说着,美目一闭,白颈一仰,干脆认命了。

胡守礼头一次见郑俏如此驯服,心中得意,又注意到美儿媳的粉面红唇,愈加动人。

不由心里一动,往常干这小浪货也只是那几般姿势,从来不曾享受过她口舌间的销魂,只因碍着她那暴烈性子,生怕她一口咬下去,就呜呼哀哉了。

今日良机难得,不试一试,岂不枉做男人?于是嘿嘿笑道:“你少跟爸爸面前装相儿,这样吧,你给爸爸嘬两口,爸爸一准射得快!”

说着,上前解开郑俏的大红褂子,扒下蕾丝乳罩,便箕坐在儿媳枕畔。

郑俏无法,睁开眼睛只见一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硕大鸡巴挺在嘴边,就连那下面皱巴巴的大蛋袋子也是黑黝黝的。

犹豫了一下,既想早早打发了胡守礼,又被那大鸡巴熏得发晕,于是鬼使神差的轻启红唇,半吐丁香,将那鸡巴裹进了口里,使出当年学会的手段来。

“嘶……”

胡守礼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无比销魂的腔体,粉滑湿热,香舌如游鱼,不断的滚动在他的话儿上。

胡守礼只见郑俏红衣白肉,媚光致致,身上衣服半遮半掩,该露的地方全露着,乳挺臀肥,妖艳的如《封神榜》上的女妖精。

只一会,这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手竟觉得精关松动、摇摇欲射,双手揉捏着郑俏的一双雪腻丰乳,喘着粗气道:“好俏儿,真好,爸爸爱死你了……”

郑俏回乡之后,唇舌上的本领多时未用,初时还有些生涩,吞吐一会之后渐渐找回了之前的纯熟,蓦地美目一抬,便习惯性的向上抛了一个媚眼。

胡守礼平日干的尽是村妇,哪里受得了这大城市里学来的温柔乡销金窟的媚态,顿时一个机灵,再也把持不住的飚射起来。

这一泡浓精,射的是又快又急,分量还多,直呛的郑俏一下子松了口,余波又飚的脸面上、头发上处处都是。

郑俏冷下了脸,拿起床头的卫生纸便擦,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完事了赶紧滚!”

胡守礼瘫软在床头,舒服的直喘气,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翻脸不认人呐,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

话没说完,只听得“咣当”

一声门响,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传进来:“郑俏,你在哪屋呢?大白天的堂屋门关那么严实干嘛……”

却是胡玉芳。

胡守礼和郑俏顿时慌乱作一团,手刚摸到衣服,卧房门就被推开了,三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全愣在当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还是郑俏反应快一些,忽然嚎啕大哭:“舅妈,你回来的正好啊,这个老砍头的不是人,看家里没人想强奸我!我不从他,还把我的腿绑起来了!舅妈,我命好苦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告这老畜生强奸!上法院告他去!反正我也没脸活了!”

胡玉芳脸上的表情都要僵起来了,她是和小飞小月逛了会庙,忽然感觉身上来例假了,登时急急忙忙回来想换片卫生巾,不料竟撞见了这桩天底下的尴尬事。

见郑俏以头抢地、大放悲声,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扭头便走。

胡守礼这时着急忙慌地穿好了裤子,见玉芳要走,忙上前拉住她,说道:“弟妹别走,你听姐夫说!”

玉芳嫌弃的赶忙甩开胡守礼的手,一脸恶心的说道:“我不用听你说什么东西!”

胡守礼“扑通”

跪在玉芳脚边,说道:“弟妹啊,我是酒喝多了,一时做下这煳涂事。你看在你姐面子上,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这么大年纪,有儿有女的,实在丢不起人啊!弟妹,你要救救我!”

此时胡守礼肠子都要悔青了,深恨自己一时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

玉芳见胡守礼跪在门边,挡住了去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不像个样子。

只得走回床边,作势安慰郑俏:“郑俏啊,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你看这事弄得,都怪你爸昨晚灌多了黄汤,到现在酒还没醒呢!这事依我说给他个教训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

说着扭头冲胡守礼斥道:“行了,你起来吧!这么大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可别跪了,要跪冲你儿媳妇跪,我受不起!”

胡守礼见玉芳答应不说,这才站起身,冲郑俏道:“郑俏啊,是爸爸一时煳涂,对不起你,咱们就当啥事没发生,好不好?”

郑俏原是哭得撕心裂肺,闻言冷笑道:“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等胡启明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也别做春梦,我不告到你坐牢,我跟你家姓!”

玉芳“噗嗤”

一声笑了,一面帮着郑俏解开绳结,穿上衣服,一面笑道:“你嫁到他家来,也算是跟他家姓了。一家人都别说气话了,他一个长辈都给你磕头陪不是了,再有什么条件,我帮你要!只是别说什么离婚啊,惊官动府的话,这事我不说出去,谁又知道呢?再说给你爸个教训,他以后保证敬你一丈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好不好?”

胡守礼在旁边直点头,说道:“就依你舅妈说的,绝没有下次,这次也是我酒烧的!煳涂了!”

郑俏见有台阶下,也收了一番拿腔作态,说道:“要不是舅妈说,我拼死也不饶他!那你叫他拿三万块钱给我做私房,反正我不能白吃这个亏!”

胡玉芳心中暗暗一跳,心道郑俏这个女人手也挺狠的,要知道彼时的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万元户就能上新闻的年月也才没过去多少年。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还是冲胡守礼道:“姐夫你看呢?人我是给你劝好了,剩下的我管不了!”

胡守礼也颇为肉痛,要知道他当个村书记,一年也没几个钱,要不是弄点灰色收入,此时还真答应不起,于是咬牙道:“好好好,这些都好说,只是要给我几天筹钱,毕竟家里存款都在你大姐那管着,不好动用的。”

郑俏心里暗爽,心道老娘让你睡了这么多次,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说道:“那你打个欠条,我说你写。”

胡守礼只得拿了纸笔来,老老实实写上欠条,按上手印,又按照郑俏要求写了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永远不骚扰她,否则就告他强奸云云。

末了郑俏还说道:“十天之内不拿钱来,保证书和欠条就交到法院去。舅妈可以作证的。”

玉芳无奈的点点头。

胡守礼如蒙大赦,这才抱头而去,从此不仅损失了一笔钱,还被拿住把柄,再也不敢招惹郑俏,此是后话不提。

话说胡玉芳匆匆离去,正合柳月心意,光明正大的和小飞手挽着手将逛了多次的庙又逛了个通透。

小飞四下乱看,好奇道:“说是一个庙,怎么一个和尚也没看见呢?”

柳月嘻嘻笑道:“和尚放假了吧?正好没人,就我们俩,不好吗?”

小飞见柳月一脸娇媚,忍不住抱住就吻表姐的香唇,把个柳月吻的娇喘吁吁。

柳月粉拳轻捶小飞的胸膛,娇笑道:“你坏死了,和尚庙里也不老实!”

小飞笑道:“老实什么,我又不做和尚!”

忽又说道:“姐,前天和表嫂一起,她说你不见红,不是处女,是什么意思?”

柳月心里“咯噔”

一跳,脸色霎时变了,说道:“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不是每个女人处女都要见红的,我以前小时候下面塞过药,可能弄破了!再说郑俏那个烂货,说的话也能信吗?她恨不得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不干净才好吧!”

小飞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刺耳,说道:“你不要那样说郑俏,她也挺可怜的。

再说那些流言蜚语,谁知道是真是假?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柳月一听这话就炸了,怒道:“你才认识她几天,就说她是个好女人了?我看你是被她的骚味迷昏头了!以前你都是跟我好的,就因为先沾了她的骚屄,就变心了?”

小飞瞠目结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表姐说过脏话,只得说道:“好姐姐,你别多心啊,我爱你的心从来没变过,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拿柳月的小手往心口上放。

柳月回嗔作喜,偎进小飞怀里,笑道:“我才摸不出来。我跟你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郑俏那个女人你少碰,不然我以后不理你,可知道?”

小飞唯唯诺诺,说道:“哎呀,天怎么这么热了,咱们回吧,待会买个西瓜吃……”

记住地阯發布頁纷纷扰扰一天过去,到了晚上安歇时候,郑俏主动叫住胡玉芳道:“舅妈,晚上咱们两个睡吧,我想和你聊聊天!”

玉芳这一天都是心事重重,见郑俏面色诚恳,只得应了。

嘱咐小飞还在楼下睡下,柳月住楼上客房,便自去洗澡间洗漱。

洗完了出来找白天晾晒的内衣裤,却发觉内裤和乳罩不翼而飞,玉芳满腹疑惑,心道难道是郑俏收起来了?收起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便只得穿了自带的睡衣,一身中空的走到郑俏房里。

推门进去,只见郑俏侧身斜倚在床头,显得身材丰满玲珑、凹凸有致,即便是女人,玉芳也觉得这外甥媳妇着实是个狐狸精,专能勾引男人的。

见玉芳进来,郑俏忙挪向床里,让出位置来,一面招呼道:“舅妈快来躺下吧,咱娘俩说说话!”

玉芳躺下道:“郑俏啊,我内衣你是不是收起来了?”

郑俏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没有啊。舅妈你身上没穿吗?”

说着伸手往玉芳乳上一揣,果然触手绵软丰腻,却是中空的。

玉芳拍下郑俏的手,笑道:“疯丫头,乱摸揣什么?”

郑俏笑道:“好舅妈,你这儿手感可真好呢!”

玉芳道:“可不敢跟你比了,毕竟年龄不饶人!”

说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伸手去摸郑俏的,岂知一摸之下柔中带挺,乳首硌在掌心间,竟也是个中空的。

玉芳不由诧异道:“好个骚丫头,你竟不穿胸罩的?”

郑俏慵懒的说道:“我不耐烦穿那个,勒的人难受!要是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呢!”

玉芳娇笑着“啐”

了一口,说道:“你也不害臊,天天这样疯疯癫癫的,难怪你那不要脸的公公要强奸你了!这也怪不得他,你这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郑俏“哈”

了一声,说道:“那就是个老色鬼!我才进门就……”

忽然自觉失言,忙停住了不说。

女人八卦之心甚强,玉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恍然,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身体也微微燥热起来,故作微笑道:“我就猜到你早被他弄过了!不然今天哪有这么巧的?让我撞见!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郑俏再是见过世面,这时也羞红了脸,毕竟公媳之间的苟且分属不伦,难见人的。

只得赧然娇声求饶:“好舅妈,我知道你肯定在哪听见了风言风语,可是贞洁就是咱们女人的脸,你可得帮我保密啊?今天闹这么一出,老砍头的是再也不敢骚扰我的了,以后也好安生过日子。”

玉芳心情得意之下发出“咕叽”

一声浪笑,伏在郑俏耳边故作娇声道:“小浪货,你老实跟我讲,是你老公公弄你弄的狠,还是启明弄的狠?”

郑俏大窘,羞得将脸捂在枕头内,道:“舅妈你真是的,这让人家怎么讲嘛?人家都是被老砍头的强迫的,你讲他弄得可狠?等哪一天你被他弄一次就知道了,老砍头的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玉芳讪讪的道:“胡屌扯,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俏娇笑道:“怎么没关系?舅妈这模样儿我看了都要动心的,哪个男人不馋你?老砍头的在我面前说了好几回了,什么只要能睡你一晚上,死了都不怨。

舅妈你今天不是丢了奶罩和内裤吗?说不定被死鬼老砍头的拿回家去了!今天这样儿还要偷你内衣,不是被你迷的疯魔了还是怎的?”

玉芳听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啐道:“呸!要死了!这老东西真不要脸!看我下次不大嘴巴子搧他!”

郑俏搂着玉芳笑道:“好舅妈,还是算了吧!别嘴巴子没搧到,人先搭进去了!村上人不是背地里喊他‘大叫驴’吗?老东西的鸡巴又粗又长,乌黑发亮,吓死人了,可不就像驴屌似的!舅妈这样细皮嫩肉的美人儿就怕受不住呢!”

说的玉芳忍不住骑到她身上去拧她的嘴,嗔道:“越说越下道了!有你舅舅在,谁也打不到我的主意,谁爱想让他想去,馋死他!”

郑俏娇笑着连连讨饶道:“好舅妈,我说错了,饶了我吧。”

稍停了停,又道:“跟你讲个认真的,你可千万别跟舅舅讲!你看我家启明胆子不大吧,其实他就敢打舅妈你的主意呢!每次在床上只要说到你,他就硬的什么似的!自从我被老砍头的干了,启明在我面前胆子也大了,上次喝多了酒,就说哪天非得干了舅妈你找回本呢!还说外甥是舅舅家的狗,前门打,后门走,他是要缠着你不放了!”

玉芳听了气道:“我看他敢?那爷俩也不撒泡尿照照,可配挨我的身子!一窝的下流种!”

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了夏玉魁那个身体强壮,一身腱子肉的“下流种”,想起他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急色样子,芳心不禁酥透了,私处也开始沁出汩汩爱液,一双玉腿紧紧并拢绞在一起。

郑俏见玉芳酥胸起伏,粉面潮红,心知她是被这些淫言浪语勾动了春情,不由得泛起一股戏谑她的情绪来,暗想:我是个淫娃荡妇,被万人骑千人跨,你倒是能标榜贞洁,当人家好妻子好妈妈,一般都是女人,凭什么?论脸蛋、论身材、论皮肤,我郑俏哪里又比你差了?不过就是同人不同命吧!胡思乱想着,郑俏眼神迷离的说道:“好舅妈,你可真美啊,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

一边说,一边竟凑上来吻在了玉芳唇上。

玉芳大吃一惊,原待拒绝,怎料郑俏的唇和手似乎有特殊的魔力,被三下两下就撩起了麻酥酥的情欲。

于是半推半就间两个女人褪去了薄衫,像是两条赤裸美白的人鱼,在一片娇喘的和鸣中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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