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姐夫的逆袭九

邹文趴在旬梅的后背上,一只手探到前面轻轻的揉搓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屁股上,感受着她滚烫的身躯传来的轻微的颤抖。

她静静的没有动,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皮肤,有些感动于他没有觉得自己一身黏糊糊的有些脏,虽然后背上的那些都是他射出来的,可是,自己却有些想要吞下的欲望。

屁股瓣中间的家伙已经软绵绵的了,刚才的雄风被自己化解成了绕指柔,她轻笑着,紧贴着床单的脸颊是那么的火热,渐渐的笑的有些厉害,连身子都跟着抖动了起来。

渐渐平息了呼吸的邹文发觉到她的异样,在背后问道:「怎么了?」这声音此刻怎么如此的温柔而体贴呢。她想着,回答道:「高兴。」他也就笑了。顾不得她的身子上面沾了精水和汗液,一骨碌身翻到她的身边,伸手抱起她,让她伏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四目相对。她害羞的呸了他一口。

他嘻嘻的笑着吻上了她的唇瓣。

良久,她挣脱开来,潮红的脸颊依旧滚烫。

他依旧看着她。

「妈已经老了,不值得你这么看着了。」她幽幽的道。

邹文只是抱紧了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体上,高耸的乳房此刻在他的胸前被压成了两坨饼子。

「我倒是不觉得,只是感觉自己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能和你睡到一起。」说完,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她长叹一声,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挺起上身,洋洋得意的说道:「你是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回来还了。」邹文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旬梅哼了一声道「我说是就是。好了,该洗澡了。……唔……好疼。」情欲散去,该疼的依旧会疼,不过,这次,貌似比以前更加的厉害了。

旬梅皱着眉头下了床,在床边让邹文给检查了一下,邹文一边拨弄着她的屁眼一边道:「好像比刚才还要肿,洞口有点大……」旬梅回身就给了他一拳,恶狠狠的道:「谁让你刚才弄那么狠了。」邹文憋屈的道「分明是你……」旬梅一下子扑到了邹文的身上,一顿粉拳打的邹文没有了脾气,「哼……就是你……那么大……都不知道……怜惜我……唔……疼……」邹文笑嘻嘻的挨了顿打之后,也就抱着旬梅去卫生间洗干净上药了。这个时候,旬梅才老老实实的让邹文冲洗干净了屁股,然后,在百般挑逗中,好不容易上了药。

只是,上完要之后,旬梅也已经气喘吁吁的脸颊通红了。就连屄里面都不知道又流出来了多少水儿来。

晚上的时候,李冰发现旬梅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却没有问什么,只是用一种暧昧的目光巡视着,然后用一种我知道了的表情看着邹文。

邹文报以憨笑。

第二天,邹文和旬梅上班下班,很是自然,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在要求对方什么,邹文知道,她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不过,那药貌似很好使,旬梅走路已经不再扭扭捏捏的了。

又过了一天,邹文中午就送旬梅回了家,告诉她自己有事情要办,神神秘秘的样子,很是庄重,吻别之后,他才离开。弄得旬梅心里沉甸甸的。

傍晚的时候,李凝不知道抽什么风,回家了。艾佳也跟在一起,两个人貌似采购了不少东西,好几个袋子扔在门口,就直奔厨房找吃的。

旬梅在房间里还光着屁股睡觉呢,听到有声音急忙穿了衣服,开门一看,就看到李凝嘴里叼着个面包,手里拿着矿泉水从厨房出来,接着是艾佳,几乎一样。

李凝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喊姐夫,可是邹文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旬梅一边骂李凝不知道爱惜自己,总恶肚子,一边问艾佳想吃什么,李凝撇着嘴巴埋怨老妈对自己不好。

艾佳就在一旁嘿嘿的乐。

不一会,李冰也回家了,路上给邹文打电话,关机。回家一看,也没在家,急忙问旬梅。

旬梅红着脸,没说中午的事情,只是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

李冰有些担心,李凝却哼着小曲道:「是不是知道我回来,躲起来了呀。」旬梅用手指点了她的头一下道:「瞎猜。」李冰道:「自恋。」艾佳:「……」四个女人吃过了饭,天已经黑透了,邹文还是没有回来。

女人们看着电视,一个个都不时的往外张望,一直等到接近半夜,艾佳没有睡,却已经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打着瞌睡,,李凝都已经靠在艾佳的肩膀上流着口水睡着了,邹文才推门进了屋。

旬梅和李冰都看到了他脸颊上的血迹。几乎同时,她们都站了起来,而旬梅略一迟疑,没有动。

李冰走到了邹文身边,看他把鞋子脱了,然后才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邹文神秘的一笑,道:「没事没事,出去和人打了一架。脑袋刮树枝上了。」一通埋怨数落之后,李凝和艾佳都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邹文。旬梅拉起李凝和艾佳撵她们俩去睡觉了,临进卧室,李凝才嘟哝一句道:「我给姐夫买了衣服呢。」邹文嗯了一声,急忙去洗澡。

洗了澡,回卧室,却发现,李冰没在。

明明客厅里面也没有啊。

接着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旬梅呵斥的声音:「啊……不行……这样他会喜欢……唔……就这样穿才好……唔,求求你了……哦……」这中间还夹杂着李冰的声音,貌似李冰在帮旬梅换衣服?

「哎呀,你别这么折磨妈妈了……我不,我要……不行啊小冰,他是你……他也是你的了……可是……没有可是……」接着邹文就听到李冰在隔壁喊自己的名字。

当邹文进入旬梅的房间的一瞬间,有种自己走错门了的错觉。

李冰蹲在旬梅的面前,臀瓣微张,正对着邹文,粉褐色的屁眼微微的动着,两片肉唇也在黑色毛丛中隐约可见,她此刻正拽着旬梅的内裤,内裤已经被拉到了膝盖那里,蹲着的李冰手里拽着内裤的两边还在用力的往下拽着,而旬梅则弯着腰,两只手提着内裤的前面的边缘,两只奶子垂在胸前微微的晃荡着,两粒奶头已经勃起变硬了都。

什么情况啊?

两个女人听见门响,一个扭头一个抬头,然后都啊的一声,旬梅一停手间,李冰已经把内裤褪到了她的脚踝那里了,却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往前一载,头撞到了旬梅的阴部。把旬梅撞的扑通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上,四脚朝天的把自己最美丽的地方也展现给了把着门瞠目结舌的邹文。

李冰站起来,手一扬,邹文就看到一团黑色的东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伸手一接,入手丝滑,再一看,我靠,这不就是刚才脱下来的内裤吗。

你们这是要玩哪样啊。邹文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女人。「这,你们……我……」李冰却双手掐腰,道:「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怎么样,闻闻味道,香不香。」邹文傻愣愣的看着李冰。

李冰:「你不是很早以前就说过嘛,妈妈的内裤一定很香的。现在给你了,闻闻是不是。」邹文顺手把门关上,把内裤贴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这一下,让刚刚单手支撑半坐半卧的旬梅脸色一红,又往后躺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却不料邹文闻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又扔给了李冰,道:「你个孕妇,起什么哄,老实点。」李冰瘪着嘴,回身道:「妈,他欺负我……」旬梅还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要滴血一样的热呢,李冰这么一说,她急忙拿开双手,也有点愣神。

李冰哈哈的笑道:「你们真逗,明明都已经什么都做了,还装害羞,奴,老公,我睡觉去啦。你们玩。我就不陪你们了。嗯,孕妇需要多休息的是吧。」说完,她就要去开门。

旬梅一下子坐起来,拉住了李冰的手。

李冰回头,看到的是旬梅哀求的眼神。

李冰嘻嘻的一笑,伸手扯过来站在一旁愣神的邹文。道:「你看,我妈不让我走。」邹文:「那这样也不行啊。多……不好意思啊。」李冰拉着邹文的手,放到了旬梅的逼上面,旬梅一哆嗦,却没有动,然后李冰道:「我可以呐喊助威哦。」边说着,边用手扒拉开旬梅的阴唇。

旬梅扭捏的看着邹文尴尬的样子,道:「那个,你们睡觉吧,妈不太舒服。」李冰看了看旬梅,又看看邹文,道:「你们确定?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哦。」顿了顿又说:「还有,我可是大妇哦,今天就这样,以后,可要听我的哦。」旬梅一皱眉,伸手在她的屁股上就给了一巴掌:「找打。」李冰笑嘻嘻的摸摸屁股,冲着旬梅一扬脸道:「不疼。」邹文:「回去睡觉。」旬梅看了一眼邹文,又看看李冰,嗫嚅道:「要不,就都睡这吧。」李冰哼了一声道:「矫情。」邹文也红了脸,道:「怎么睡啊。」旬梅小声的说道:「你睡中间呗。」………………

邹文左手按在李冰的小肚子上,右手被旬梅拉在手里,仰面朝天的躺在两个女人的中间,胯下的一根铁枪此刻一柱擎天的样子让他不由得仰天长叹。

还不如自己睡了呢啊。

俩人躺在旁边,自己却谁都干不了,干着急啊。

旬梅似乎猜到了邹文的心思,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一只手在他手心上写字:「等会,小冰睡着了的。」邹文扭头看了一眼旬梅,发现她的眼睛里狡黠的光芒。同时也看到了她微微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冲着自己舔了一下。

邹文觉得那粉红的舌头仿佛舔到了自己的心上一样,自己更硬了。

没多久。李冰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早已经按耐不住的邹文翻身就骑在了旬梅的身上,一双手不顾一切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嘴里也在不住的说道:「我操,可憋坏我了。我都要忍不住了。」旬梅一边笑嘻嘻的任由邹文抚摸自己,一边道:「你个色猴子,这么一会就忍不住啦。」邹文低头亲住了她的奶头,嘴里含混的答应着,一只手已经伸往了她的胯间。

旬梅的胯间早已经水淋淋的一片湿润了,被邹文的大手稍加抚摸就更加的瘙痒难耐,她挣脱了正在吸吮着她的乳头的邹文,爬了起来跪在了邹文的两腿之间,用两个膝盖把邹文的两条大腿稍微的挤开了一点之后,将两个硕大的乳房挺向了微微抬头看着她一脸媚态的男人。

她用乳房夹住了邹文的鸡巴,让乳肉在粗硬的肉棒上面来回的磨蹭,嘴里发出一阵阵的骚媚入骨的呻吟声,邹文扭头看了看已经酣然入睡的李冰,再看看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尖的旬梅,刚刚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旬梅咬住了乳头,疼的呀的一声,用手一抓旬梅的奶子,捏住了奶头道:「好疼啊。」旬梅撅着肥大而圆润的屁股,两只手依旧揉着自己的奶子在给邹文磨蹭着肉棒,听到邹文的话,急忙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尖上面来回的舔着,每舔一下就会在上面轻轻的吹一口气道:「哦,好宝宝,不疼哦,妈妈给你吹吹。」邹文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样子,只能用手指了一下身边的李冰,道:「轻点,小冰……'旬梅哦了一声,身子往下沉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退去,舌头却在邹文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看着欲火沸腾娇艳如花的旬梅慢慢的往后退去,邹文的鸡巴禁不住更加的硬挺了起来,当旬梅的下巴在他的鸡巴头上面蹭过的时候,扑棱的一下子,鸡巴弹了一下子,吓得旬梅一把抓住,然后,把脸颊凑了上去,用她那张精致而柔嫩的脸蛋在龟头上面来回的摩擦着。

龟头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抚弄着,旬梅抓着鸡巴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邹文把双手枕在脑后,微笑着,看着也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旬梅,此刻,他在享受着一个成熟的女人用自己最漂亮的地方和自己丑陋的淫根做着最紧密的接触,而她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做着最羞耻的事情呢。

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痕迹,而她恍若不觉的依旧用龟头在自己的脸上画着圈,享受着火热的触感,当龟头划过她的唇的时候,她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一下,卷走了上面的液体,然后张开小嘴,吱的一声,把邹文的龟头含到了嘴里。粉红色的嘴唇包裹着胀大起来的蘑菇头,小舌头在上面来回的舔弄着,刺激的邹文的身子也有些发颤,抱着脑袋的双手也开始不镇定起来,邹文用双手抱住她的头,往下一按,来不及吐出龟头的旬梅一下子将鸡巴整个的吞了下去,她的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然后邹文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而潮湿的地方,龟头似乎顶到了某处柔软的地方,而那里还在一动一动的用嫩肉在磨蹭着龟头的顶端。旬梅的舌头在他的鸡巴根部来回的舔着,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喉咙被堵住,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而粗重起来。

邹文放开手,被憋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旬梅一下子抬起头来,大鸡吧在她的嘴里被吐了出来,上面带着黏黏的口水,当她吐出龟头的时候,红红的嘴唇在龟头上面用力的一吸,波的一声,口水沿着龟头慢慢的流了下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猛的低头,将邹文的鸡巴重新吃了下去,深深的插到了自己的嘴里,连龟头都几乎插过咽喉进入食道。

被吸的极舒服的邹文,抬起一只脚,把脚趾伸到了旬梅的胯下,脚趾在她的阴唇上面拨弄起来,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抓着鸡巴的旬梅,被这突然的刺激弄的呜咽一声,嘴唇大大的张开,把整个鸡巴使劲的往自己的嘴里面刺了进去,她的嘴唇贴到了黑毛丛生的皮肤上面,邹文那跟长长的鸡巴此刻已经全部进入了她的嘴里,她有些窒息,鼻子里面的呼吸已经来不及让供给她的身体,而从骚逼那里传来的瘙痒的感觉,让她又舍不得放开,她将嘴巴张大着,摇晃着脑袋,让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面来回的搅弄,甚至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管不顾了,她将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面,用力的压着,拧着,深深的刺入着,而空出来的手则伸到了胯间,用手指在已经凸起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揉捏着,邹文的脚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陷入了她的逼里面,脚趾根部在她的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着,那里已经一片汪洋,阴唇变的更加的肥大,同时变成了深紫的颜色微微的翻看着,让邹文的脚趾在阴道里面剐蹭着那里深红的嫩肉。

已经陷入了爱欲的旬梅,如同一条淫兽一般的做着深喉的动作,她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了阴道一般的享受着口唇带来的快感以及那种几乎窒息到死的快意,每每到几乎要背过气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吐出来深呼吸一下然后再次吞下,鸡巴在她的嘴里深深的插入,然后吐出,接着继续插入,随着她抚摸着阴蒂的手指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她已经不把鸡巴吐出来了,只是深深的含着,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也没有在意,突然之间,她的手指捏住了已经肿胀到了极限的阴蒂,喉咙里发出一股深沉的呻吟,然后猛的抬头吐出鸡巴在深深的插进,如此重复着几下之后,当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咽喉时,她浑身颤抖着不在动作了,只是在哪里浑身打着颤,大屁股撅起来老高,邹文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插在她骚逼里面的脚趾被一股热流给冲击了一下,他停止了动作,让脚趾就那样插在她的逼里,然后这股湿热的感觉弥漫开来,从脚趾到脚心到脚后跟,然后那个热流汇聚起来流淌下来,邹文放下脚,用手托住旬梅的脸颊将她的头抬起来,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她的嘴唇中慢慢的抽离,每抽出一分都会带出一大股粘液,当鸡巴从嘴唇里面出来之后,旬梅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口水从嘴里和鼻子里随着咳嗽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邹文的鸡巴周围。

邹文看着脸色憋的通红咳嗽不止的旬梅,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道:「高潮了吧。」还在大口喘气伴随着一声声咳嗽的旬梅嗯了一声,脸上满是娇羞,她伸出手抓住了鸡巴,慢慢的套弄着,低声道:「我还要。」看着一脸淫荡的旬梅,邹文恩了一声,再看李冰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的睡着,脸色也许是因为热的原因而有些潮红。

旬梅爬上来邹文的身体,红着脸跨在了他的腰间,握着邹文的鸡巴的手在龟头上面不住的来回套弄,另一只手则分开自己沾满了爱液的阴唇,让躺着的邹文可以看到她的老逼里面浅粉色的嫩肉壁,那里还在一丝丝的溢出黏滑的骚水,将整个阴部湿润的如同一个暴雨过后的池塘。她将自己已经滴着粘液,大张的裂缝对准了邹文的鸡巴,稍稍挪动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坐了下去。

噗嗤,邹文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几乎是被旬梅的逼给吸进去了一样,丝毫没有阻塞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唔……小文……你操到妈妈的逼里面啦……」旬梅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的丰富起来,一会似乎很是痛苦的缩紧眉头,一会又像是非常满足的洋溢着快乐,「啊……好……恩……阿文……骚逼好……爽啊……妈妈的……逼……让你操……爆了吧……」旬梅的逼口被邹文的鸡巴带的一进一出的,软肉和阴唇都因为扩张而还绕着鸡巴套弄着,紧致的感觉刺激的邹文的鸡巴更加的肿胀,大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面来回的刮蹭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淫液,邹文闷声的抱着旬梅的大屁股,让她高高的抬起然后重重的落下,铁杵一样的鸡巴深深的操进她的浪逼,屁股肉都会撞击在邹文的大腿上面,发出啪啪的声音,大床震动着发出沉闷的吱吱声,一旁的李冰还在沉睡着,邹文把旬梅的屁股放开,自己的双手支撑在身后,让旬梅搂着自己的脖子撒欢一样的跌宕起伏着,身边的李冰鼻尖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渗出了一层细汗。

一只芊芊玉手,慢慢的从被窝里面探了出来,摸上了旬梅跌宕起落的屁股。

白皙而肥嫩的臀肉此刻已经变得粉红一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了细细的汗珠,小手在上面摩挲着,随着旬梅的呻吟声将指头按在了旬梅两片臀瓣之间。

被一根肉棒操的浑身酥麻的旬梅感觉到了屁股上面的骚扰,却因为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骚穴里面的那根通条而浑没在意,只当是邹文的手指在那里抚摸:「唔……小老公……屁眼……」当他娇滴滴的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恰好感觉自己的屁股坐在了哪跟手指上面,已经兴奋的张开了嘴巴的屁眼一口吞没了正在上面逡巡着的手指,旬梅感觉到了那手指的进入,兴奋的嗷的一声一抬屁股接着又重新重重的落下,而那跟手指则跟随着她而上下起伏却不从屁眼里面滑落出来,双重的刺激让旬梅已经无暇多顾,身体此刻被爱欲支配着不停的运动着,任由邹文的鸡巴在自己的逼里面来回驰骋,而那跟手指却得寸进尺的在屁眼里面不住的抠挖搅弄,甚至又增加了一根进来。

旬梅伏在邹文的身上,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用自己的大乳房在邹文的胸前不住磨蹭着,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自己的手指间被搓的有些发紫,逼里面传来的舒爽胀麻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稍微把屁股撅了起来,让屁眼里面的手指可以更加方便的操干自己的菊花。

「啊……大骚逼……哦……屁眼……被你……操烂糊了……我……是个……荡妇吗?小老公?」旬梅语无伦次的把唇舌凑向邹文的脸颊,索求着他的吻,一双手搓过了自己的奶头,又搂着邹文的身体把大奶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挤压成了两篇肥嫩而白皙的肉饼。

邹文听到了身边吃吃的笑声,心理早已经明白了是李冰已经醒了过来正在看着自己的和旬梅这样激烈的爱爱。不知道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羞涩和愧疚,可是当他的余光看到李冰的一张俏脸通红的样子,和那双满是春水,波光盈盈的眼眸的时候,他的鸡巴突然更加的坚挺而火热了。身上的熟妇还在呻吟着大叫着小老公操死我,而身边的小女子却伸出舌头在唇边轻轻的舔了一下,邹文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一样的狠狠地抱住了旬梅的身子,屁股狠狠地往上抬起,大鸡吧狠狠地在旬梅的逼里面撅了起来「操你妈的大骚逼……看我不把你的浪逼操翻开」他说着,还对着一双美目略带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李冰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然后就迎着旬梅的嘴唇吻了上去,在那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有些发冷的唇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后就往下继续,牙齿咬住了旬梅左边那颗乳头,研磨几下之后张开大嘴把大半个乳房都含到了嘴里,双手兜住她的屁股,一只手张开手掌在旬梅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抽打着,每抽打一下,大鸡吧都会重重的操入她的骚逼,挤出一蓬热乎乎的骚水出来。

李冰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此刻她半卧在旬梅的身后,两根手指也配合着邹文的动作,随着鸡巴一起狠狠地操干着旬梅的屁眼,甚至把旬梅的骚水涂抹在屁眼周围,将第三根手指也操了进去。

邹文吐出奶头,恶狠狠的道:「骚逼……爽不爽?」被操的已经有些失神的熟妇几乎夹不住了自己的骚逼,任由大鸡吧在里面操着,嘴里回应道:「是,我是大骚逼……老公操的……好爽……还有屁眼……我要啊……」一边说着,她一边把手伸到屁股两边扣住自己的两瓣屁股使劲的掰开,「大鸡吧操逼……还有屁眼……使劲操啊……我要……哦……」她几乎已经瘫软在了邹文的身上,却还在索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邹文抱着她,一边操着一边在她的耳边道:「骚逼,让你女儿来操你屁眼好不好?」旬梅连想都没有想就点头答应到:「好啊,让女儿来操我屁眼……和小老公一起来操我……操死我吧……把屁眼……和逼……都操烂……我是大烂逼……骚屁眼……操死我啊……快啊……」平日里端庄而矜持的女人此刻癫狂的发泄着欲火,在被邹文操的淫声浪语而不能自持的时候,说出了自己都不会想到的要求来。

李冰爬了起来,大屁股朝上撅着,微凸的腹部贴在床上,奶子在半空中悬着,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然后把一手的骚水都涂抹在了旬梅的屁眼上面,接着,四根手指拢起锥子一样的形状,拇指紧贴在手掌心上,对准了已经被抠挖的张开了一个肉洞的屁眼钻了进去。

旬梅的身体已经被操的无比敏感,肛门口的肌肉早已经被李冰的手指摆弄的失去了知觉,四根纤细的手指并拢着,如同锥子一样钻开了她已经翻开并流出了粘滑湿润肠液的肉洞,把肛门口的肌肉扩张到了一个可以承受得了得程度,然后,往里面深入着,早已经充血而肿胀的肛门口如同一个橡胶圈一样的套住了李冰的手指,红色的肠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在这样的润滑下,旬梅的身体每落下一次,手掌就会深入一分,她搂着邹文的脖子,头高高的昂着,身子就像打桩机一样重重的坐下来,用阴唇翻开的浪穴套弄着邹文的鸡巴,随之而来的,是屁眼处传来的充实而快意的感觉。

「唔……大屁眼……快啊……操我的屁眼……乖女儿……乖女婿……」旬梅大声的呻吟着,肥大的屁股撞击着邹文的大腿,自己甚至做出了拉屎的动作让屁眼可以大大的张开而接受李冰的进入。

终于,随着旬梅的动作,李冰的手已经有一半探入了她的肛门,四根手指挖开了屁眼的通道,在里面肆意的活动着,李冰这时候用另一手拍打着旬梅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声音,臀浪翻滚,伴随着旬梅高亢的呻吟声,房间里面满是淫靡和腥臊的味道。

旬梅已经发觉了李冰已经醒来并且用手在指奸着自己的肛门,可是欲火燃烧的女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乖女儿,操死妈妈吧。用你的手……操屁眼……啊,要涨开了……快啊……不要啊……用力……都操进来啊……」邹文躺了下来,让旬梅爬在自己的身上,鸡巴一下下的往上顶着旬梅的骚屄,而李冰则在她的身后,把拇指也和在手掌心上,五指并拢开始了冲击。

「妈妈的屁眼好柔软啊,小冰好好伺候妈妈的屁眼子,」李冰说着,手掌用力的往旬梅的屁眼里面插了进去,当手掌插到最宽的地方的时候,似乎有些阻力,而旬梅的声音更加的激烈起来,「啊,用力啊……小冰,用力操妈妈……都操进去啊……大鸡吧……屁眼……操进去啊」她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两片肉团中间的那个大洞显得更加的柔嫩,上面的粘液滴滴答答的额滴落着,李冰的手在旬梅的屁眼上旋转了几下,伴随着旋转,白皙的手掌突然就被张开了大嘴的屁眼吃了进去,红彤彤的肛门口包裹住了李冰的手腕,而李冰则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大屁股和稀稀落落长着几根肛毛的大屁眼子。

「唔……」旬梅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声,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然后就猛然的把屁股往后一顶,措不及防的李冰发现自己的手掌又往里面深入了一些,刚想要拔出来,就听到旬梅呻吟着道:「快啊,操啊。操烂妈妈的臭屁眼子啊……」房间里是三个人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鸡巴在屄里进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以及手掌操着屁眼的扑叽扑叽的声音,同时还有旬梅沉闷的吭声。

没有人说话,邹文和李冰分别开发着旬梅身下的两个洞穴,而旬梅则一脸难以想象的享受着。

手掌和鸡巴隔着一层肠壁在交换着进出,邹文甚至能感觉到鸡巴上面李冰的拳头在肠子里面翻滚操弄,旬梅爬在他的身子上面,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啊……大鸡吧操死妈妈了……屁眼啊……快啊……小冰要把妈妈操……爆炸啦……」肛门口随着李冰手掌的进入而被操的翻开着,粉褐色的屁眼裹紧着李冰的手臂,如同臂环一样的上下滑动,肠子里面流出来的肠液被带动着汇集在肛门口周围泛着泡沫,散发出淫靡的味道来。

几分钟后,旬梅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喘息,接着,她的身子开始不住的打颤,插着鸡巴的骚穴夹紧了邹文,屁眼也开始紧缩着,让爬在她身后的李冰感觉到手腕处一阵阵的紧缩。

一滩液体涌出来了,浇在邹文的小肚子上面,热乎乎的流淌到床单上面在上面氤氲开来,如同一幅世界地图展开。

旬梅的声音由低沉逐渐变得高亢起来,嘴里发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音节,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咬住了邹文的肩膀,双手撑住身体上身薇薇的弓起,屁股重重的而飞快的起落着。

邹文知道她的意图,大鸡吧也在骚逼里面重重的插入,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李冰也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狠狠的捣进去,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在操进去。

「恩……恩……恩……操死啦……我要……死啦……」旬梅突然大声的叫着,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快要哭出来的味道,然后狠狠的咬住了邹文的肩膀,身子颤抖着,大屁股不住的扭动着,最终,不动了,又是一股液体流淌了出来,屁眼夹紧了李斌的手腕,让李冰的手都不能再动弹了。

半天,邹文吃呀咧嘴的慢慢的推开旬梅的脑袋,用手抚摸着被咬的地方,我靠,出血了都。

旬梅则如同小猫一样的爬在哪里一动不动的仿佛昏死了过去一样。

李冰有些累了,想要拔出屁眼里的手掌,却发现纹丝不动,屁眼还在紧紧的夹着手掌,她用手一推屁股,依旧是这样,「阿文,我手拔不出来了。」「操,鸡巴也是一样。你妈是不是兴奋的痉挛了啊,把我们给锁死了。」「呜呜……这可怎么办啊。妈妈会不会被弄出病了啊。」「我也不知道啊。」邹文也慌神了,急忙抱住旬梅的身子,想要唤醒她。可是这时发现,旬梅的身子火热的如同发烧了一样,半眯缝着眼睛,似乎还在沉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根本就没有反应。

邹文想要自己的鸡巴软下来,可是,骚逼夹着紧紧的反而刺激的他更加的坚挺。

李冰哭丧着脸看着邹文,还是撅着屁股趴在哪里的姿势,「老公,好累啊。」邹文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突然灵光一现道「叫李凝过来帮忙?」李冰一愣,啊?然后突然又笑了,好啊好啊。说完自己就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