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欺我媳妇者,该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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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着身后怒吼:“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来帮忙!”

身后的小厮见自家主人被打的半死,早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但碍于拿着白家的月钱不能见死不救,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帮着踢两脚或是一起抬个腿,那叫一个卖命。

风一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这些文官家的小厮几个招数下来根本奈何不了他。

只见他一抬手一股强大气流散开将那几个小厮弹开数米之外,倒地不起,或者说干脆倒地装晕装死。

白梅强忍胸腔的痛,咬着牙骂道:“我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啪啪啪!

廊间,那扇众人关注的诊室门终于打开了。

从里面传出三声强劲有力,清脆响亮的鼓掌声,“好好好!说得真好!”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天仙般的女子推着一辆轮椅出来了,轮椅上坐着俊美无比的男子,两人真正是绝配。

风一、山川向轮椅上的男子行礼:“夜王。”

夜王?!现场众人嘶的一声往后退了三步。

夜王,人称战神,战场上杀伐果断 ,他还有个恐怖的外号:活阎王,他若要你三更死你就留不到五更。

人群里反应快的赶紧下跪,其余人纷纷跟着跪下行礼,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白梅趴在地上脑子直抽疼,夜王!里面的男人竟然是夜王!不是那姓叶的吗?

她扭过头绝望的看着一脸惊恐的严嬷嬷,一口气没顺上来倒头晕了过去。

“王妃是叶大夫的关门弟子,替本王治腿怎么了?刚刚谁说要王妃替他们治病?”

云夜说话语调虽是淡淡的,却带着极大的杀气。

风一指着前面的人头说:“夜王,我已在他们脸上做了记号。”

记号 ?手捂脸颊的几个男子差点没吓晕过去,打穿了脸也叫做记号,那真罚起来该是怎样?

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地上的人头不禁颤了一下,“言语侮辱王妃该当何罪?”

风一接上:“该当,死罪!”

听到死罪两字,那几名男子身子一颤瘫坐在一旁,面如死灰,大哭着磕地求饶:“夜王饶命啊!小的也是受了这三小姐的蛊惑才这么说的!”

“夜王饶命啊,那老婆子给了我一贯钱让我这么说的,要知道里面的人是夜王跟王妃,给小的十个胆也不敢啊!”

“求夜王放了小的们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就靠着小的一人做工养活啊!”

“......”

此时,白梅已被哭喊声吵醒,听到一贯钱事情暴露,双眼一翻继续装晕。

“你们都是我宁国的百姓,我自然不会杀你们,可王妃的委屈谁来赔?这样吧,有记号的人每人留下舌头挂于街口,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念慈堂里不知哪里跳出了许多黑衣人将做了记号的男人一个个揪了出来拉到大街上现场行刑,顿时喊叫声惨不忍睹。

随即,一名黑衣人端了一盘东西进来放于云夜跟前,白兰看的清清楚楚,这是舌头。

但她不怕,因为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两世人,她也没有同情,因为他们为了钱财利益要毁了她的清白。

这年头女子清誉比命还重要,一旦被毁必死无疑,所以,他们活该。

云夜挥挥手,“让大家都看看,污蔑王妃的下场。”

黑衣人将盘子从严嬷嬷这头开始一个个拿过去让他们端详,有闭眼不敢看的就强行撑开他们的眼睛看清楚,在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中众人终于欣赏完了这新鲜物。

他们真恨自己撑着没事干看什么热闹,看热闹也就算了还跟着瞎起哄什么,这下好了,命都快搭进去了。

严嬷嬷吓出一身冷汗湿了全身,就如刚从水上捞上来一样,连地上也湿了一滩水。

这摊水顺着地砖向四处流开,流到白梅侧躺的脸颊上。

白梅鼻头微微颤动,随后嘴角抽动,眉心蹙起,再哇的一声喊了出来,“谁他妈的尿了!”

众人这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房内有一股子骚臭味,纷纷看向湿了一地的严嬷嬷,敢怒不敢言。

这个节骨眼上谁先开口谁先死,他们就等着看这白家三小姐如何作死。

云夜看着趴在地上的白梅,眼眸骤冷,充满人间邪气,“三小姐终于醒了,不然本王都找不到可以唠嗑的人了。”

白梅心里咯噔一下,暗叹不好,她竟忘了自己在装晕,眼下还要怎么糊弄过去呢。

眼珠子一转,开始晃动脑袋:“我,头好晕啊。”

眼一闭头一沉又躺下了,就当头着地的瞬间风一用一根细长的棍子抵了过去,卡在脑袋与地砖之间。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你之前说什么来着,要赏本王一个全尸?”

白梅拼命摇头,眼里藏不住的后悔与惊恐,“姐夫,不是很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希望夜王能念在一句姐夫放过她。

她四处张望着,最后眼神落在了严嬷嬷身上,一咬牙手指过去,“是她!是她跟我说姐姐这几日进了念慈堂就没再出来,定是跟叶大夫有染,唆使我过来捉奸,我也是替姐姐着急才过来找人的,我以为里面的人是叶大夫啊!”

“姐姐,姐夫,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严嬷嬷身子一颤,她知道了,白梅是要将她推出去以保全自己,看着眼前这个她当亲孙女般疼爱的白梅,严嬷嬷仰天大笑,笑得心酸笑得瘆人。

她一直都知道白梅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身边的人对她来说都只不过是一枚棋子,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会是第一个。

媚娘啊媚娘,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保全你们母女,梅儿啊梅儿,希望你真能登上那个位置,将来为我设一个牌位,我也死得其所了。

她缓缓闭上双眼,眼泪顺着深深的皱纹流下来,再次睁眼时眼神镇定。

她爬到云夜跟前,说:“夜王,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老奴不知大小姐是叶大夫的弟子,这才有了今日的误会,一切都是老奴唆使的,与三小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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